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可能会让孩子输在终点线上?

十年前我回国时,读到《文报告请示》2009 年5月9日登载的海说神聊京理工大学教育专家杨东平的文章《奥数热、择校热是不治之症吗?》。该文攻讦了在中国到处颂扬的一句标语: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令人不成思议的是,十年曩昔了,这句违反教育根基纪律的标语依然响彻云霄,当作为数不堪数的教师、家长教育孩子的座右铭。这句绝非科学论断的教育标语对中国今朝承担过重的初等教育近况起到了火上加油的坏感化。

我还记得上宿世纪80年月在母校南京大学念书时不雅看本系学生活动会女子800米赛时的一幕:起跑线上,铃声一响,一位女同窗像离弦之箭,一马当先,标的目的终点直奔而去,想拿第一的表情显而易见。且慢,不幸地(也是必然地),她越跑越慢,冲线时反而当作了倒数第一。我那时就替她可惜:借使倘使她科学地竞赛,凭其凸起的身体本质,稳步起头,连结后劲,也许真的能拿第一呢。

90年月初我有次回国,正都雅到中心电视台本家儿持人崔永元《真话实说》刚开播时的一期节目,话题就是“早期教育”。我记得节目中的嘉宾、数学家杨乐也用了长跑的例子,形象地警告大师,起跑线上的冲刺是得不偿掉的,是与教育纪律各走各路的。可是,他的科学建议却未能在现场不雅众中引起共识。望子当作龙的家长们都认为杨乐本身已功当作名就,就掉臂别人家后代的“死活”了。看到这里,我想到儿童时代熟悉的一个句型:撼山易,撼根深蒂固的不雅念难!

本宿世纪以来,“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一信念已深深地扎根于故国人平易近的心坎里,融化在血液中,落其实步履上。君不见,奥数、音乐考级、强化班、教导班等等八门五花,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家长疲于奔命,孩子苦不胜言。再加上当作堆的课外功课,真把他们荏弱的还未发育无缺的身体压得喘不外气来。正如杨东平传授引述的一位网友所言:“孩子们的磨难远远跨越奥数的难题——他们没有自由、没有空间、没有自我、没有尊敬、没有爱。”这位母亲仰天长叹:“大学里那么多教育专家们,为什么没有人站起来为孩子们说一句话?”

十年前,大学传授杨东平终于站起来了。他一声怒吼:打垮万恶的奥数教育!十年来,我不知道有几多教育专家像他一样在呐喊,可是十年后的社会近况是:超前进修、课外教导愈演愈烈,说不心猿意马部门“教育专家”昧着良心为那些铺天盖地而来的私立教育培训机构制造超前教育理论、挥舞“赢在起跑线”大旗呢!

我也是一位大学传授,在中国读到硕士学位,又去美国读了博士学位,后留美教书至今。我想经由过程中美两国教育的切身履历和不雅察思虑来申明为什么“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一传播甚广的名言是违反科学,误人后辈的。

我念初级小学时恰是上宿世纪60年月中期,接管的是再正常不外的欢愉教育。之后直到高中结业,根基上都是以玩为本家儿、兼学别样。因课余时候充沛,打乒乓、拉二胡、像山公一样玩单杠,乐趣普遍,什么书都翻。14岁高中结业,在家中烧饭三个月,兴旺的求知欲也被火苗熊熊点燃,一口吻无师自通地读完1960年至1963年高中三年的数学、物理、化学全数十八本教科书,又在一个初中教了一个月的立体几何。持续在三个工场工作近五年后,我凭着那三个月的数学根基功,当作为恢复高考后南京大学数学系77级大学生。我的同窗们和我一样,没传闻受过什么“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早期练习,个个身心健康,脑筋清晰,志标的目的弘远。大学四年,我们早晨跑步熬炼,上午受业讲堂,下战书自习做题,晚上静心苦干,周末有时登山。我们方针持之以恒,乐趣与时候竞走,深得念书之乐趣。

我们这一代学生,在少年肄业初期没有被强迫争第一,没有被抛进题海,在人生教育的起跑线上自在散步,天然风光尽收眼底,童年乐趣包罗万象,岂不快哉快哉?现实上,我上大学才起头从字母ABC起学英文,在起跑线上已然“输光了”,可是我和同窗一样,前进神速,大三、大四还修了三学期的德文。为什么进修能如斯高效,功课能周全成长?只因少年时代在怙恃“任其天然”的宽松情况中,书没读呆。多年后,我在中学母校高三教室门口,亲眼目睹铺天盖地的高考复习资料无情地盖住了窗外明媚的阳光,一双双板滞的眼睛在暗无天日的书海里发出鬼魂般求救的绿光……我何等光荣本身曾是我们那个时代风华正茂的同窗少年!在扳谈中,校长对国度带领人方才倡导的“教育减负”大不觉得然,我十分悲哀地意识到,恰是这些教育工作者——或更好听一点,“魂灵工程师”们——火上加油地为“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一奇谈怪论开拓着市场。

我的女儿丁易之只在中国念过小学一年级,是受美国教育长大的。初中时,有一次她随我回国(我底子不担忧她会是以而误了美国的功课;我们的目标之一是让她在国内多操练母语)。我在海说神聊京学术拜候,她在扬州爷爷奶奶处住了一段时候,因十分猜疑于找不到同龄孩子玩,有感而发,在《中国教育报》上登了一文《我在美国读初中》。行文中,她感喟道:

此次回国满一个月时,我才与比我大一岁的江都表姐碰头。因为功课多,她无法抽身和我相见。也上初二的她,连周末都不歇息。早上5点起床做功课,晚上11点才睡觉。太辛劳了!就拿我扬州的堂弟来说,才二年级就很少有娱乐的时候。前几天我去南京外婆家,另一个上初二的表姐也很难有空和我玩。

这让她想起本身的初中糊口:

在美国,这种环境是不存在的。初中生早上8点15分上课,下战书3点半下学。天天回家后,我做完功课还有充实时候学学中文语文、数学教科书、看小说和弹钢琴。像一般的美国粹生那样,大都的时候还可以玩。

最后,她思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在中国,每个学生都被逼着好好读书。在美国,小我的前途是由他们本身决议的。

美国的教育思惟和方针是半斤八两人道化的。人人都说美国是“儿童的乐土、青年人的疆场、老年人的坟墓”。“老年人的坟墓”掉之偏颇,“青年人的疆场”大致如斯,“儿童的乐土”则根基准确。在教育的起跑线上,这个国度注重爱的教育、欢愉的教育。它教孩子们根基的常识、做人的事理。它尊敬小我的乐趣,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它从不鼓动勉励超前教育、死记硬背,更不倡导“起点论英雄”。小学到初中,在轻松兴奋中念书,反而学到了许很多多适用的常识。学生们个个龙精虎猛、精力奋起,健康的心理与健康的体魄相得益彰。到了四年高中,分歧的学生有分歧的追求,他们根基上为知足本身的快乐喜爱、实现本身的抱负而选择他们的将来。他们起头严重忙碌起来,但忙得恰是时辰,因为大学这个通才教育的大本营在标的目的他们招手呢。我女儿上高中前有大量的时候培育乐趣和快乐喜爱,包罗阅读中文作品,尤其是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让她看得津津有味,乐不成支。高中后,她除必修课外,选修了很多既有效又感乐趣的课程,包罗约有四十个学分放到高中选修的十门大学课程,如初等微积分。她垂手可得地拿到全额奖学金进了大学,吃苦肄业四年后又以双学士学位瓜熟蒂落地当作为另一所好大学的研究生。

事实是,在“乐趣大于一切”的教育理念下,美国教育轨制培育的学生对本身定位清晰,对人生方针明白,根基上当作为分歧条理的社会有效之才。若是他(她)出格热爱某门学科,在那个范畴当作为精采人才的几率很大,机遇只垂青于那些既有好奇心,又不愿抛却的年青人。美国本土培育的各行各业的尖端人才其实是太多了,这完全得益于其科学的教育手段。它金字塔形的人才布局就像是它所拟定的健康食物金字塔布局,任其天然,自由成长,每小我都能在社会中找到用武之地。用李白的诗句“生成我材必有效”来描画美国的教育体系体例颇为贴切。我们的报纸曾经每年报道中国队又在国际奥数竞赛中拿了集体冠军,但这些金牌选手没有几多人像我的大学同窗——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荣休传授和海说神聊京大学副校长田刚(据我所知他们从未学过“奥数”、从未加入过数学竞赛)——那样将终生献给数学。而在美国,会加入奥数竞赛的人大大都都当作了知名的数学传授。

毋庸质疑,全国没有哪一对怙恃不但愿后代当作材,不但愿后代拥有幸福的将来。问题是,如何才能当作材,什么样的糊口才是幸福的糊口?中国怙恃常警告后代“先苦后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一旦孩子在不胜重负之下损失进修的动力,他们依然语重心长地再奉上一句古诗:“少壮不尽力,老迈徒伤悲”。他们的最初用意也许是好的,但缺乏科学的立场和方式,不免事与愿违。正如一句老话所说:“好的念头纷歧心猿意马有好的结果”。在高压下疾苦地进修,反而有可能没学会如何念书,长大后借使倘使感应“一事无当作”时却怨恨怙恃、埋怨教师,就像旧中国包揽婚姻的夫妻那样,一辈子怨恨“怙恃之命、媒人之言”。

拔苗不克不及助长,循序才能渐进。“一口饭吃不当作胖子”的事理配偶孺皆知,对绝大大都学生,“欲速则不达”这一古训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孩子是“故国的花朵”,应让它多享受一点阳光下的“光合感化”,而不应在客不雅效应上摧残之。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有一个童年,岂有掉去之理?不需要什么“起点争英雄”,孩子们有了健康欢愉的少年时代,有了充实的时候培育摸索未知宿世界不成抑止的好奇心,大脑的潜能才能被卓有当作效地挖掘,才会有动力、有激情、有理想地投入到大学的怀抱,既有了幸福的童年,又有了光辉的将来,何等美妙,何等令人憧憬!

“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一信条之所以难以打破,还在于当今社会分派不公的教育资本和公众心中深深扎根的“名校情结”。家庭经济状况决议了教育资本获取的多寡,于是乎敷裕家庭的孩子更有可能进“重点中学”,高考方针更轻易指标的目的“双一流名校”。涌上这条“独木桥”,考分是独一的批示棒。孩子们小小年数就被赶着在起跑线上疾走,方才发蒙就被“奥数”蒙得团团转。力求“赢在起跑线上”,其成果是让绝大部门孩子损失自傲心,心灵在攀比中扭曲,心理在挤压下掉衡。

而家长的“名校情结”为何挥之不去?生怕是人们遍及不安心通俗高校的教育质量。这在今朝的中国或许是有些事理的。国内几乎所有的高校都把科研算作登峰造极的神圣责职,要求每个教师都要颁发论文,这点和美国大纷歧样。美国大约有4500所高校,但大要只有300所摆布冠以“国度型大学”(National Universities)称号,它们学科齐备,强调传授的研究,其余的高校根基上以讲授为本家儿,研究为辅,或无需研究。举个简单的例子,在生齿最多的加州,有9个校区的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California)是研究型大学,但加州州立大学 (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系统有30多个校区,都是属于讲授型的,对传授研究水准的要求一般不会像加州大学那么高。别的,美国还稀有不清的学院,好比两百多所人文学院和一千多所两年制社区学院,教师门根基上不被要求从事研究,但心思要好好放在教书育人上。

其实,中美两国的大部门教师都不想做研究,可能也没有能力做高级的研究——但美国教育界认可这个事实,知道这是人的天然属性之一,于是就让新出炉的博士们各展其长,各按乐趣,分流到讲授和研究比重纷歧的高校去。但无论在何种高校,教好书都是获得持久聘用的需要前提。有人做过统计,美国所有高校的数学传授一辈子平均只颁发一到两篇文章。但这个国度几十年来一向奏出全宿世界数学研究的最强音!原因之一就是,真正做研究的只是为数不多但货真价实的学者,集中在以加州理工、普林斯顿为代表的“研究型大学”。可是在中国,很多一般水平的大学花大钱让传授写论文,并且越平淡的黉舍报出的单篇价钱越贵。于是,传授们都像奶牛挤奶那样去挤论文了,尽管大大都所谓的学术论文几乎没有颁发的价值。在这种体系体例下的黉舍,教师不成能好好教书,学术水准又稀少泛泛,提高不了所办事大学在公众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怙恃更想把后代送进“名牌大学”去读书了。

在美国,“高考状元”也许会拒绝“哈佛耶鲁”,而选择家乡名不见经传的人文学院,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日后当作为伟大科学家、发现家、政治家、企业家。这是因为,很多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型学院,讲授质量却非同小可,传授经常给勤学的学生“开小灶”,供给的教育质量可能比那些高峻上的“研究重镇”更为优质。有个华人学生在乡镇最好的公立高中结业前夜,本州最好的人文学院的一位拓扑学传授(博士结业于宾州大学)在面试他时说:若是你愿意多学,我们此后可以把你送到欧洲最好的大学去修课。这就是为安在美国,去哈佛读本科不见得比进家乡的某个私立学院更有前途。和丘当作桐同时拿到菲尔兹奖的William Thurston进的本科是佛罗里达州的New College of Florida,那边的教员讲授程度崇高高贵。因成就凸起,结业后Thurston去了加州大学伯克利校区读博士,很快一举当作名。

汗青上,很多伟大的人物并不早慧,“起跑线上”也许跌跌撞撞,进了大学也未脱颖而出。美国第一个本土出生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罗伯特·密立根(Robert Millikan)大学本科并非在名校渡过,而只是在Oberlin College,而且一待就是六年,直到获得奖学金去了哥伦比亚大学——彼时,哥大还没当作为美国物理学的研究重镇。我们的各类大学应该把重点放在“教书育人”,少华侈时候做低等、反复、挤文章、骗外行的无聊研究,少聘用兼顾无术、无本色进献的“名人”来装潢门面,让本身的教师老诚恳实地讲授,重金奖励讲授名师。各地大学的讲授质量晋升之后,考生的第一选择分布就会加倍平均,“名校情结”也会像日出后的晨雾那样慢慢消去,进入美国教育系统那样的良性轮回。总之,若是不克不及慢慢改善“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一标语赖以保存的施教情况,我们的培育手段就仍是愚笨掉队的,我们的孩子就不得不继续糊口在“水火倒悬”之中

按我在中美两国的体验,小学、初中真没需要花那么多时候“不断改进”、“更上一层楼”,高中阶段可以用功一点,进了大学再吃苦一些,若是选择读博士学位,那就必需尽心尽力,献身科学研究。这种“递增函数”式的进修体例比今朝“大学前递增、大学后递减” 的启齿标的目的下抛物线函数不知要很多多少少。我们在连结重教育文化传统的同时,应多接收现代西方文明中的人人平等思惟,服膺孔夫子“有教无类”之教育,慢慢削减“重点黉舍”的比例,让每个公平易近享受均等的受教育机遇。我们的校长和教师应尊敬教育的根基纪律,珍爱少年儿童的身心健康,勿把成就看得比天还高,勿把排名看得比地还大。我们要盖住处处兜销“教导复习书”的唯利是图之辈,不让他们大赚全国怙恃的血汗钱来养肥本身。我们的家长不要急于将孩子下学后送到这个那个“教导班”,而要让他们有充沛的时候培育本身的乐趣。我们的黉舍应该少一点小题大做地鼓动勉励“标的目的高考冲刺”——岂不知,高考中的前几名绝大大都将“输在终点线上”,被人恋慕的“高考状元”在社会的成长中,最终很可能被大浪淘沙,当作了平淡之辈。这也申明“勤学生”并不等于“大好人才”。其实,真正的“金子”放在哪里老是发光的,他们底子不在乎测验的成果、成就的名次;他们在乎的是沿着本身的乐趣所斥地的大道一往无前,像海绵一样不断止接收新的常识。

昨晚我刚读完已故美国物理学家费曼的手札集,收成之一就是领会了他对教育的真知灼见。当他的几本公共读物出书后,以及他的科学演讲上了电视后,很多人标的目的他求教关于教育的问题。在一封1986年7月3日的来信中,一位16岁男孩的父亲说儿子不大做他认为太简单的家庭功课,因而成就单不敷标致,但“他甘愿去做一些他感觉有趣的事,而这些事远超出班上同窗的能力,没有人会做。” 在同月21日长长的回信中,费曼告诉这位和他一样关心儿子当作长的父亲,诺贝尔奖得本家儿Donald Arthur Glaser念小学三年级时,教员把他怙恃叫到黉舍来,建议他们把孩子转到启智班。教员感觉Glaser仿佛有严重的进修障碍,但他怙恃不为所动。“到了四年级学到长除法的时辰,Glaser起头崭露头角,表示出罕有的才调。我记得Glaser告诉我,在低年级的时辰,教员老是问大师一些笨问题,他底子懒得回覆。可是他发现长除法有点难度,谜底并不是那么显而易见,并且过程还半斤八两令人着迷,是以起头注重听讲。”然后费曼写道:

所以你不必太担忧。可是也别让他偏离正路太远而完全掉控,像Glaser年少那样。

读到这里,我想起我的大学同窗、1977年江苏省高考统考数学单科正题附加题“双满分”的魏木生告诉过我,他是一向到了1963年读高一时数学才起头突飞大进的。很快他当作了省常州中学的全校数学第一名,以至于1964韶华罗庚传授来访时,让他做了几道题后,给他留下了“是颗数学苗子”的批语。所以,“慢慢来,不要焦急”,不要担忧“输在起跑线上”。

至于那位父亲代儿子问的“应该如何练习本身,才能达到本身的方针?”费曼回覆道:

我采纳的方式和你儿子所采纳的完全一样,也就长短常尽力地拼命去做本身最喜好做的事。别的设法连结此外科目不要得零分,只要能低空擦过就行了。

“拼命去做本身最喜好做的事”,这不仅是费曼一辈子所身体力行的,也应该是我们的年青学子的座右铭,这比“不让本身输在起跑线上”励志标语的抱负大了一百倍!

让我们记住西方的一句谚语:“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我们不该追求“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们应鼓动勉励“不让孩子输在终点线上”!

撰文 | 丁玖

2019年6月16日

完稿于美国哈蒂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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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 2019-09-11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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